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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5日 星期一

20150615 《有病》

窖藏的一室謐靜月光擱淺于窗戶兩邊,觸不及對面。

寒。由心房向外燃燒卻受困而只在胸腔反復碰撞的巨響。是夜,有狗悲鳴,茉不確定似不似夢中灰燼。

何處皆是遠方,面向的總是過往。茉怎麼流亡仍躲不開自己身旁。茉曾徒步兩小時將自己綁在樹上,哪想到她原路折返。她要茉記住個案的模樣。

茉擅長遺忘重疊的瞬間,捨去闃寂爆發點。找什麼呢每一刻都在重新組合。

那些零散無序的言語並非詩句,茉想弄壞佔領腦袋的收音機。笑聲旋轉放大像浪侵蝕無力逃脫的崖,一層層剝離。情感留給舌下片麻痺。茉不理,即使不做壓抑思緒依然會被砸碎一地。

她如鏡面圈養光線,偶爾碰面散成斑點。

道不明咬個印記是要讓陽光滲進去或放走停止流動的時間。白天茉睡得并不沉,也說不清晚上有沒有醒。有時一天一餐有時一餐兩碗,無辜的飯。茉在萬花筒,輕觸就回不到上一秒鐘。

後來啊茉憶起了那兩處過分相似的落地窗,大大辦公桌及辦公椅。面前男人停下草寫對她說一紙文憑有用個屁。茉未完的高三免不了遺憾。

要是知道鑰匙在誰手上,她必定落地以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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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兆分之一。第一句感覺很小飄 小飄不要罵我 QA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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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24 遺失

"The quick brown fox jump over the lazy dog."

「很好啊,妳只寫一次。整不整齊沒關係,妳看我的字。」

才不是一回事。那是你的記錄簿或者說我的歷史,那是別人已成型的句子,那是你的筆。我不用檢查很多次不用費力氣解釋。

「文憑在現實面前只是廢紙。」

你為什麼能在這裡。在這位置帶著笑無所謂地扔出明示。

「妳真以為妳有辦法升學?」

我靠向椅背自顧自原地轉,轉一圈卻畫不出圓。腳尖找不到落點,我的弱點在你手邊影片。

「妳對舌下片的反應比較不一樣。給妳Rivotril Clonazepam 0.5 mg,晚上半顆。Trihex 2mg有必要再吃。」

不過易睡難醒隔天難睡易醒再隔天舌頭失去控制兩小時半嘛。放在我找不到的地方更奇怪。那誰給的Arip MT 10mg好多了。唔,還有你似乎看不起的Apo-Amitrptyline 25mg。又有什麼在你眼中呢。

「妳不說話我沒辦法猜妳的心。」

『抱歉,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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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測貝克量表,竟比前兩次高。 :)
他們說:「再拖就分裂/思覺失調了,虧妳能撐到現在才來。」

1 則留言:

  1. 想著有關病識感。


    第一次在咨商師面前答完貝克量表,她問我覺得自己情況怎麼樣,我慵懶在沙發上很輕鬆地:『我覺得很正常啊。』

    而我得到了這樣的回應:「我是有自己的判斷的,但我沒資格診斷。」

    後來在醫生那:「妳怎麼現在才來。真能撐。」

    然而我不認為自己是在撐。


    第二次測時是隱約感受到哪裡不太對勁。


    第三次是我認定自己好了時的事。結果,高出前兩次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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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你知道了這是不能跳脫的周而複始於是你

誠實的人經不起寫字

我的相片
是這樣嗎只能用藥壓制藥,每天每天捏造日拋目標。
他們希望妳至少活著,親暱地與周遭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