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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衡之恆」 Always Balancing" 網誌文章卉紫郁製作,以創用CC 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禁止改作 4.0 國際 授權條款釋出。

2014年12月31日 星期三

20141231 雨落恆常


你的笑靨若是牢房,
我甘願以一輩子殉葬。


每場傾落必佐以最轟烈的靜,任旋律殤成未填滿且無序的言語。

繼而人群閃避,隔著玻璃或觀望或觀測,愣是毫不關己,沉抑。

飄于上空卻顯得重,凝結了整段季候風的期盼,超載而不真實。

像是所有音符糾成一團,時間和邏輯打架,半透明卻確實存在。


可以懷疑,盛放的荒蕪沒資格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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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的最後,已有人開始放煙花。不想寫悲,它卻說本就長這樣子。

2014年12月19日 星期五

20141219 灰調晴空


請借世界漂白水
看能否洗淨__


總以為面朝的就叫前方,誤用時長丈量滿溢過往。
詩魂若泊,風之跫音須臾停靠,沉默旅者旋而展開岸上漂流。
畢竟曾經不總是那麼輕,一提起,就擺蕩不定。
島嶼駐守著寧靜,縱使帆早揚向浮標。

月與潮汐攜手拉扯觀望的視線,隨之盈缺。
海鷗從燈塔上方飛過,許諾追回迷路的星。
遠方火光漸次點起,唯獨心窗緊掩,黯淡。
停電深夜,湖中央悄然綻放一朵清冷水仙。

瀲滟流轉,隱不去的傾盆,專注卻模糊。
烈日下思念揮發,蓄勢展開內陸循環,滂沱。
穿上理智的雨衣,卻無法覆蓋閣樓重疊回聲。
且容情將意折成紙船,順著溪,沉沒你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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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們希望能淺白些,然而深黑方是之所以書寫。我盡力了

2014年12月8日 星期一

20141208 偶遇

20141201
2259 「這裡和柔佛有時差麼」
2300 『我的心和這世界有時差』

裁下寂靜,將之中和以隨口哼的曲,卻讓闇更闇。
雲層低得異常,壓在心臟阻攔該埋藏起來的思緒。

你掛在命運指針上悠閒地喝著水,背對新月的身影薄如葉片。
子夜掠過的念頭總與魔法共存亡,破裂成文奢望有緣者解謎。

幽韻泠然,滲進體內后凌汛為嫉妒,顢頇且偏狹。
雨凇封凍憶川,反射夐古玓瓅光芒,竟神似琥珀。

齒輪挨近彼此,縱使旋轉方向註定永相反,至少能交換心得。
卡在為與不為之間,你把自己調至適當頻率好悄悄截取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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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顛倒似強大傳染病,距離再遠亦是。

2014年12月6日 星期六

20141205 大風吹 · 換座位


雨滴,溜滑梯
纜車降於懸谷裡
墻壁,養白蟻
地圖仍在人煙稀


你自群體中脫落,化為附著力低的個體。
當或然率再次成了無所謂永恆的論據,“決定”二字隨笑話消散。
近乎荒誕的耳語,似遠似近喃喃,打在臉上像失蹤於百慕達三角洲。
數字無意義,因賦予它生命的那端從缺。

起身繞圈而讓人先一步定錨,離局太早。
嵌套在故事,冷冷看粘貼許多可能的,無從選擇。
牽連集合太廣,向命運呈驗最安全也最無奈。
不定性變數插足,結局心酸不輕。

許是常態孤獨刻畫生命太重,窺見森森白骨。
機會啃著啃著牙齒就斷了。
鈍角蹭著肌膚,紅痕美麗地印證動搖。
你寧願帶傷渡往陌生的城,至少對彼此而言都那麼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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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個人過的確沒啥,挺自由。獨立拜託,依賴是要不得的。

孤身擠進早定型的班級我都試過,曾作為唯一外來者還怕什麼。

2014年12月5日 星期五

20141205 與過往私奔


細節隨著年月擱淺
熄滅為海岸線
墨水暈開朵朵從前
綻放在下一面


特地尋找某物,不經意發現更有趣的事。
已被磨蝕得辨不清原貌,反顯出表象曾覆蓋著的內核。
以閱讀小說的心情仔細模擬角色性格,又矛盾的提醒:不關我事。
催眠需足夠信任,然而我多疑得連自己也怨懼。

陳述句與感歎號消失在天真的發洩文后,原來有眼睛看著。
自此收斂成倒懸的蝙蝠,潛行於沉沉夜色。
翼無羽,亦無語似的探測散文危險回聲。
一圈圈滲透了樹身,鑲嵌進年輪。

有時來到句末才認出寫下的陌生字眼。
循環航行或廢墟投影等迷宮夢鏡,全處於交界處。
你眼神宛若詩歌使她陷於其中卻讀不懂。
縈繞在耳邊的音樂隱約夾帶人語,鑽入意識邊緣冬眠成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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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詩的隱匿寫散文;散文的真摯寫小說;小說的細膩寫詩

—— 這就是為啥子我老駕馭不了任何文體形式而受限制 (明明就是沒功力)

2014年12月4日 星期四

20141201 《鄉間小居的日子》 (X)

SPM 2014華文作文.
城市的喧鬧讓夜也平靜不了,躁動在雲層左右的全是人造光線。我望向東南方,難得幾點星子,卻構不成圖像。就連月亮也看不過眼,扯過煙霧把自己埋起來了。那若隱若現的朦朧,使我的思緒不由得飄回了那短暫的一星期。

說走就走的旅行不能附上太多目的,然而遠離紛擾正是我所渴求的。記得也是這樣的一個夜晚,爸爸突然說了句:“鈴兒,我們回去看看你的阿姨吧。” 我瞪大眼睛,也穿不透爸爸的心思。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我們拖著臨時收好的行李出發。一通電話也沒撥,那兒沒有訊號。用爸爸的話講就是鄉間不該被剝奪最後一點自由與自然。

我似懂非懂,但電話線也沒有的地方鳥兒該往哪兒站?到了雨村,我失笑。飛鳥屬於樹木和天空,電線桿與天線實際上是侵入者。也難怪它們總是踩壞屋頂天線的平衡,像是對人們說:“關掉電視吧。自然界永遠是直播,無半點虛假。” 扯遠了。拉回雨村,迎接我們的是一群不怕生的鳥。我倒成了那撲騰著想飛離的翅膀。爸爸淡淡地看我一眼,視線卻像越過我往更遠的地方去了。

“阿姨在哪?”我發現自己喉嚨乾澀,是因為長途上不敢喝水的緣故吧。爸爸指了指屋內示意我推門。有些困惑地我走了過去,門真的沒鎖。屋內靜悄悄地,一張木桌是有人居住的證明。我看著神台,香還在燃著,眼睛一陣刺痛。這時阿姨走來了,拭著臉上的汗:“哎,咋一聲不響地跑來了。坐,坐。” 遲疑地看著唯一一張椅子,我乾脆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有點冰,似周圍空氣。

阿姨又去屋後了。若童年的記憶沒摔進溪裡溺斃的話,我想,那裡原是一片空地。我尾隨,繞過地面不知名的蟲子們——啊好像有一隻灰蛾——往未知探去。然後我的視線對上了四面豆,掛在它的刺上動彈不得。阿姨笑了:“沒吃過嗎,趕明兒給你嘗嘗。” 我徑自走向更裡面的土地,有誰在催促。

明明應該是悠閒的,為何心情就像那壺燒不開的水,拼命翻動著也形成不了泡沫。藤蔓攀在架上,問我不依賴的感覺是怎樣。我答:“和你的果實一樣酸。”這裡沒有菊,更不用說是山。儘管如此,我認為我的心就是一座。我自己也征服不了,還會困在其中的,迷宮。談什麼悠然?

腳有點癢,想是植物讓我為它們捎些禮品去遠方,可惜我還是要回去的。我回到屋裡,阿姨和爸爸竟什麼也沒問,只是喚我吃晚餐——她這一天只吃兩頓飯。桌上擺著明顯是自家出產的菜,我開心不起來,筷子太重。夾在他們中間,我把疑問吞回肚裡,消化不良。

他們說夜了外面有昆蟲,我執拗地趴在窗邊。終於我看見了完整的月,她和星星各據一邊。我納悶,夜空是亮了,可屋裡的煤油燈一明一滅。我想啊想,沉沒了其餘相似的六天。我不怎麼喜歡細節,討厭自己的人無論去到哪,永遠都無法輕盈,因為超載。我蝸居在自己意識的荒原,找不回回到鄉間的路。蟲噬咬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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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卉睡不夠,紫郁寫。漫天隱喻暗喻比喻只有自己看懂的喻,天。

本不打算po的,離題得太徹底太搞笑,還有一堆特老套的句式與情節……


可忍不住禍害了3個朋友的眼睛后,恩,會來看我blog的人都看過了。

那就放上來吧 ,沒什麼好怕的了。 (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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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有耐心看到這裡的你 QAQQ

誰來告訴我這篇的瀏覽次數是發生什麼事 (๑• . •๑) -- 20150515

誠實的人經不起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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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只能用藥壓制藥,每天每天捏造日拋目標。
他們希望妳至少活著,親暱地與周遭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