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郵遞 給你
卻忘記 防腐處理
第一次見到替負面情緒上亮光漆的人,腳邊掉滿回憶碎屑。
她動作很輕、很緩,像在海底面對水壓阻力依舊飄動的水草。
一層又一層疊加上去。下午二時的陽光正好,燃燒躲雨念頭。
撐起透明雨傘,她告訴自己:「保有距離最美麗,若單身是情敵。」
第一次見到把正面思想關在門外的人,鑰匙飛成了拋物線。
她表情很淡、很軟,像在空中隨著風向氣流四散遠去的卷雲。
一扇又一扇往內關去。凌晨二時的月光正巧,冰凍殘留言語。
望著黑色玻璃,她悄悄低語:「風眼最為平靜,愿他別急著撤離。」
第一次見到將感知能力存於水壩的人,蓄水防洪發電灌溉。
她語言很散、很亂,像在路上承受鞋底車輪踩踏碾壓的碎石。
一點又一滴侵蝕墻壁。不知幾點的天空正妙,懸掛分崩離析。
還有一行在哪裡?她早死於滿溢的要麼最好要麼放掉的完美主義。
————————————
呃請原諒我血液里貌似流竄著憂鬱基因… 基本上寫完就沒事了喵。
俺(不認老)跟小飄一樣是陽光燦爛的孩紙~~
我是阿波罗羁留尘世的一缕魂!永世不灭!净化众生!
回覆刪除阿耳忒弥斯在看著你呢
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