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廢墟長出生機勃勃的死寂
像河流潛入地底
把靈魂揉進歌里的人啊,謝謝你拯救了被囚禁數天的淚。
就承認吧,封印在宿命論背面的是無能為力與真實心情。
WG:「妳麻醉了自己的心?」 『媽說過我擅長催(欺)眠(騙)自己。』
『我應該是在恐懼和難過,可是完全感覺不到她們,好奇怪。』
當散文不小心愛上詩歌,小說在一旁看得透徹。
「別傻了,妳的直接永遠跟不上他的曲折。」
『你亦真亦假,說真的我很怕。』
「妳不覺得對白佔了太多篇幅時,焦點會模糊么?」
我們各說各話(分享的雙胞胎兄弟?)并樂此不疲,有沒有答案變得次要。
知道你還在,就已經很滿足了。已讀萬歲萬歲萬萬歲。
『總得有個人已讀啊。乾杯,敬我第一個有意識的已讀。』
「妳醉了。已讀有生命? 只是平常不已卻被放大的回應,就像‘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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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彈自唱的《流浪記》,曾刻意遺忘的歌曲,鑲進心裡。
乾杯,敬我再度離家出走的文思,
和一如往常寫著寫著就攪合在一起的混亂。
(還誤把年份打成了2012,是有多想重新長大啊。)
再一次长大或许只会重复悲伤...
回覆刪除嘿我喜歡這句
刪除就算是這樣
刪除也想重新認識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