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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的人經不起寫字

我的相片
是這樣嗎只能用藥壓制藥,每天每天捏造日拋目標。
他們希望妳至少活著,親暱地與周遭扞格。

2015年2月26日 星期四

20150226 測風儀無力轉動


要找的書永遠是已失蹤那本
眼前篤定則淪為擺設成分


大概是掉進夾層了吧,我的睡眠。想來也是,它一直都這麼薄。
略暗,在光下完全無處藏身,所以遁逃更黑的地方尋求掩護。

袋子那麼多,我只有一雙手。待它自個兒玩夠了,自然現身恐怕也不認得。
面貌總在變。我對聲音的存在又習以為常,鼻子敏感和高度近視幫不上忙。

或許該排除以感官偵測的方案。回歸原始的直覺——誒第六感也是感嘛。
你猜,那些星星有多少是已死去的呢。接收到時,彼方已沒有了傳遞者。

反正本來也不是為人們而亮。重視也好忽略也罷,毫無影響。
干擾心的鑰匙,是‘鎖’自己,困不住閃爍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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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快失去熱忱了,要是真曾經有過。

2015年2月24日 星期二

20150224 每條大街小小


你是你自己的島
*我甘為遙遙水草悄悄環繞


光陰未曾調整步伐,輕重急緩是它的障眼法,遮蓋每道疤。

你次次把自己放上手術台,連影子也逃跑的地帶,就好像修改後才堪曝曬。


割捨得越來越自然,自然得那麼可歎。喂,真沒別的打算?

若然結論出現,甭管多晚,只要給個答案。(可惜與更可惜,前者比較討喜)


提早離去,偏移了原先設想好久的路。沒關係,重新鋪過。

你依舊一樣不擅長道別,尤其是對著所喜愛的。多麼幸運遇見,又要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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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寫什麼啦……        我們都在經歷有心無力。沒事的,不是有力無心。

*莫名眼熟 終於想起  徐志摩-再別康橋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啊啊對不起TT

2015年2月17日 星期二

20150217 來回于駐站之間


月有影 雪不純
我沒有我自己


PY說我隱喻式的書寫有點危險,徘徊在真實世界邊緣。
我看了看筆下一切,納悶何時淪為純粹情感宣洩 (至少沒有雜質? 呵雜質)。

不能怪對吧,當有人因此聽不見真正的我,我也不擅言說。
總躲在第二人稱或引號背後,於是回音愈發微薄。

白鴿的遠去只是之於我,對某地來說是終於歸來。
我沒有放棄黎明。同時試著不去以為擁有才是聯繫。

疲於思考‘定義’的定義,反正不管如何都已經存在了。
有關精確,我想它的刻度並不那麼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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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劃下界線後就該意識到有一天會忍不住企圖越過去。

20150216 而遺忘綻放如此


憂鬱並非你的熟人
你正是憂鬱本身


時間從一個杯子倒進另一個,越來越遠的距離中飛濺出一些。
反復地拉伸,直到色澤變化,浮著一層回憶泡沫。
喝了它吧,然後循環反復,逃不出操縱命運的魔手——留下也沒關係。
有些好久不見的不見好久了,在光陰縫隙若隱若現。

沿著線走到末端遇見紅底告示牌:嘿你還太小,說啥都過早。
推翻縹緲未來,眼前現在竟糾纏成節節藤蔓,鎖著延伸過往。
經層層濾網,留下的全是不曾留意卻足以刺痛靈魂的碎屑。
*比塵埃更為塵埃,仍開不出一朵花來。

終要離去的。那斷不屬於誰的文句,就算默背了幾遍也好(還在改變呢)。
醒來後怎麼打撈,也沒有湖神來探試誠實與否、賜予接受。
瞧,夢中的印刷體或字跡,一一翩翩過境,低調地招搖。
你是我誤望的遙遠光年外的星球,所有秘密消失如新生了一座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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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說:“喜歡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埃裏,然後開出花來。”

2015年2月13日 星期五

20150213 當所有紛擾靜默


不再愛你是我爱你的形式
遲早你也只是一首詩


脫軌的火車根本沒有歸位的機會,由於停止也意味終結。
好不容易來到月台,手中的票卻如等待般悲哀。

文字流出之後收不回線,神似拋出無人接的思念。
今天煙霾有點碎,模糊了視野里唯一蝴蝶飛。

請讓自己相信一切只是年紀作祟,才會想些有的沒的細節。
花很美是因為從不為誰,自由自在自戀自憐自生自滅。

你們也許互為彼此的鏡像,共同的永遠,是不觸碰對方。
彼岸風景再讓人牽掛,也只能隔著江水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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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了分割線,把她丟在儲藏間。

2015年2月6日 星期五

20150206 幾近深黑的墨藍 —— 我不是玫瑰


雲遮蓋月亮 假裝自己也會發光
卻將事實遺忘 月光來自太陽


醫療器材般精準的切割,才驚覺跨越了所有集合。
你了解藥都會有副作用(人們不要的就被冠上'副' ?),比疲憊及失重容易懂。
橡皮擦滾落時你多麼恐慌,像草突然懷念飛翔。
總有些事已無法改變,總有些改變已無法試。

不曉得字跡是否過於潦草,寫的是‘習慣’卻顯示為‘馴服’。
春初的第一場晨雨制約了你,而你等待的姿態如此狐狸。
只消一眼,就麥田整段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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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那久遠得無法想像的從前
我們是聯星 命運軌跡才如此相似

你光度甚高 注定發亮且被注視
而我是默默的伴隨者

不過分靠近,引力平衡需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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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那段是昨天寫在Instagram的,湊數用。最近我老這樣。

我還想繼續寫文,可對自己的字越來越厭惡了。就這樣吧。

2015年2月2日 星期一

20150202 篡改天氣


把耳朵郵遞 給你
卻忘記 防腐處理


第一次見到替負面情緒上亮光漆的人,腳邊掉滿回憶碎屑。
她動作很輕、很緩,像在海底面對水壓阻力依舊飄動的水草。
一層又一層疊加上去。下午二時的陽光正好,燃燒躲雨念頭。
撐起透明雨傘,她告訴自己:「保有距離最美麗,若單身是情敵。」

第一次見到把正面思想關在門外的人,鑰匙飛成了拋物線。
她表情很淡、很軟,像在空中隨著風向氣流四散遠去的卷雲。
一扇又一扇往內關去。凌晨二時的月光正巧,冰凍殘留言語。
望著黑色玻璃,她悄悄低語:「風眼最為平靜,愿他別急著撤離。」

第一次見到將感知能力存於水壩的人,蓄水防洪發電灌溉。
她語言很散、很亂,像在路上承受鞋底車輪踩踏碾壓的碎石。
一點又一滴侵蝕墻壁。不知幾點的天空正妙,懸掛分崩離析。
還有一行在哪裡?她早死於滿溢的要麼最好要麼放掉的完美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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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請原諒我血液里貌似流竄著憂鬱基因… 基本上寫完就沒事了喵。

俺(不認老)跟小飄一樣是陽光燦爛的孩紙~~

20150202 Apo-Amitriptyline


從廢墟長出生機勃勃的死寂
像河流潛入地底


把靈魂揉進歌里的人啊,謝謝你拯救了被囚禁數天的淚。
就承認吧,封印在宿命論背面的是無能為力與真實心情。
WG:「妳麻醉了自己的心?」 『媽說過我擅長催(欺)眠(騙)自己。』
『我應該是在恐懼和難過,可是完全感覺不到她們,好奇怪。』

當散文不小心愛上詩歌,小說在一旁看得透徹。
「別傻了,妳的直接永遠跟不上他的曲折。」
『你亦真亦假,說真的我很怕。』
「妳不覺得對白佔了太多篇幅時,焦點會模糊么?」

我們各說各話(分享的雙胞胎兄弟?)并樂此不疲,有沒有答案變得次要。
知道你還在,就已經很滿足了。已讀萬歲萬歲萬萬歲。
『總得有個人已讀啊。乾杯,敬我第一個有意識的已讀。』
「妳醉了。已讀有生命? 只是平常不已卻被放大的回應,就像‘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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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彈自唱的《流浪記》,曾刻意遺忘的歌曲,鑲進心裡。

乾杯,敬我再度離家出走的文思,
和一如往常寫著寫著就攪合在一起的混亂。

(還誤把年份打成了2012,是有多想重新長大啊。)

2015年2月1日 星期日

20150201 標題是浮雲~ 我也是一片雲~~


尋找不存在的平衡點
於天空和海洋之間


夜空終於有了不同光彩,只不過從來並非因為影子。
若有類似電阻的東西能調節情緒流量就好了,文科的妳說。
換來理科生的詫異:「妳初三物理白學啦,確定是電阻?」
妳笑,甚至比往常燦爛:『既然已執著于形,名就算了吧。』

函數值只有在特別情況下才與反函數的相等,一一對應。
妳凝視以前臆想文字連接眼前事實,感歎無論是吸引力法則或墨菲定律。
活著本身,就是這樣啊。不能耍賴拖習題,隨堂考試沒TIPS更別提作弊。
聽說經歷是投胎前自己寫好,妳忍不住想罵:『是不是誤交草稿啦X的!』

匿:妳這種逾越過去便是天堂,搞不好就墜入地獄的狀態很危險……
妳:其實__和??之間有一大塊空白地帶。我若還存在,也是在虛無里。
應Close的Account妳漫不經心地Carry Down,更慘是早Double Entry錯。
媽~~~~ 我不要變成任何人的Creditor或Debtor了啦我認輸2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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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現為寫完一頁活頁紙不想用下一頁而在電腦寫卻嚴重適應不良狀態)

苦海無涯,岸在何方~~ 體溫=體重了幾天但失常也不是最近的事了好歡脫w
2024年11月20日及以前適用以下:

創用 CC 授權條款
"「尋衡之恆」 Always Balancing" 網誌文章卉紫郁製作,以創用CC 姓名標示-非商業性-禁止改作 4.0 國際 授權條款釋出。


2024年11月21日起,新增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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