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寫詩 醒來的是誰
再怎麼流浪,‘自己’恒是觸不及也避不開的遠方。
愈易逝的物事總于不曾確切存在的現在給人予雋永錯覺,
全聚在一起了難免濃度偏高。
(他們說啊,因短暫故永恆。
小時候誰不曾隨口說出Forever ; 如今只想問問 Are You Sure?)
電影開場前匆匆離去而找不到路。
故障箱型電梯上的人們仿若事不關己地俯視,
俯視缺席也對劇情毫無影響的觀眾,兀自定格。
WG說:“或許你跨越了的‘相處’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妳這才想起明明寫過:“其實就算真能夠逃跑 恐怕最後也只說你好”)
虛幻裡真切已割制成零碎,重組后不再純粹,喂請分清并擱置不同世界。
——言語就這樣被壓制成訊號傳遞,不必躲你也聽不見亂碼的心事。
忘了奇跡不會接連發生,敘事者正在不小心變回當事人。
預言性質般在世輪迴,妳怎麼比以前更加不謹慎。
紫郁說:“我是寄生植物 自私的同時也無助”
XP接:“…我會陪在你身邊讓你傾訴 你走的路并不孤獨”
然而走著路的永遠只能也只會是自己呢。
後來有一天,妳發現匍匐在地面依舊燦爛得像林火的朝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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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組織?可以吃的嗎。啦啦啦原本的紫郁不見了,真好。
我比较喜欢XD
回覆刪除毕竟舌头真是惹人遐想的万恶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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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吵就給你見識舌頭除了說話以外的用途"
刪除這樣嗎? 啾咪 <3 ( ^ . < )